符媛儿垂眸沉默，其实对方是谁不重要，重要的是，她对他缺失的信任感。

她硬着头皮继续说：“程奕鸣，可不可以……”

“程总下午就走。”助理代替他回答。

严妍一愣，却见他伸手摘眼镜。

“我的人可以通过计算机修改电话信号的源头。”

她带着这些乱七八糟的痕迹，她还要不要见人！

门铃得不到回应便安静下来，片刻，他的手机屏幕亮起，于翎飞打来了电话。

直到他和符媛儿的身影远去，巷口的那辆车却迟迟没有开走。

符媛儿没问他为什么会追上来，也没解释她为什么会出现在会所。

如果那天晚上她给他打个电话，或者给他一个当面解释的机会，也许事情会不一样。

直到跟小丫告别，走到了山庄的另一处，她还忍不住想笑。

符媛儿明白她问的是什么，“好好工作，将钰儿好好养大。”

这些议论直接让符媛儿的心凉了大半截。

那晚上她喝了很多酒给自己壮胆，请好朋友将季森卓骗到一个房间……

严妍就知道，他对她的喜欢，就像对某种玩具。

所以，保险箱对他来说，已经是唾手可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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